“哎呦,跟这浑人计较什么,秦淮茹被枪毙了,估摸着心里憋屈着,看谁都不痛快~!”
二大妈支楞着身子,手中的蒲扇拍了拍老阎已经快烂完了的棉汗衫,撇了撇嘴,老大搬走了,家里少了个武力值,真一动手,阎家吃亏。
走到穿堂的何雨柱,对于身后的声音,置若罔闻,一直到推开了屋门,手中的网兜往桌子上一扔,整个人成个大字,直接趴在了床上,双眼紧闭。
“一枪,从脑袋后面打的,脸我没看到,估计烂完了,地上全是血,草席一裹,就拖走,去火葬场了~!”
“哎呦,你别说了,我胆小,本来就怕这些,吓人的慌,看见就看见呗,跟我也没关系,我还能替她收骨灰去,要去也是她们家去~!”
后院,马家小夫妻俩的声音,奇奇怪怪的从老虎窗,传进了中院的主屋内。
紧闭着眼眸,在床上歪着脑袋,微微打着鼾的何雨柱,数秒钟后,好像接收到什么了不得的讯息,在黑漆漆的屋内,瞬间睁开了双眼。
“你说,你姐这要是头七那天,会不会回这院子里看看~!”
“讨厌讨厌,你闭嘴,别说了,再说吓唬我的话,我明天就回娘家~!”
“头七不回院里,那就只能回秦家村了,嘶,嘶,轻点,哎呦,疼~!”
夫妻俩调侃的声音,一句没落,全听进了傻柱耳朵里,一个鲤鱼打挺,人瞬间就站在了床边,此时,哪里还有一点醉酒了的样子,整个人都清醒了,眼眸里的光彩,都找回来了。
“秦淮茹死了?”
心里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,但不论是刚才在前院听见的,和后面听见的,无不是在告诉她,秦淮茹死了。
何雨柱捂住了胸口,感觉像是有人,在心脏上,狠狠捏了一把,哪里还有刚才怼阎埠贵时的得意劲,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。
“棒梗今天也在……,当场晕了过去~!”
何雨柱难受的蹲在了地上,捂上了耳朵,他不想听,但奈何马华的声音,还是断断续续的传进了屋里头,听的柱子的额头,冷汗直冒。
“你可别多事,又不是咱家孩子,祸是他妈闯的,跟咱们……!”
从床边缓缓的站起身,何雨柱的眼眸都开始充血了,但还是踉踉跄跄的摸黑走向了门外,下意识的看了眼,早已没了烟火气的贾家。
“别去了,已经枪毙了,一点钟,在厂里打的靶子,人现在都烧成灰了~!”
看着刚才还喝的醉不成样,出来的时候,怔怔的看着贾家的傻柱,门口乘凉的何大清,缓缓停下了手中的蒲扇,好像猜到了儿子为什么醒了酒。
老家伙该尝也过肉味了,该报复也报复过了,语气异常的轻松,仿佛对秦淮茹的死,一丁点都不上心,心态平和的很。
“你亲眼看到了~?”
还有些难以置信的傻柱,心里属实无法接受,秦姐就这么走了,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知道,就他偏偏是最后一个知晓的。
“人死如灯灭,心太野了,早迟会有这么一天~!”
看着儿子往前院走去,何大清无奈的叹了口气,闭上了眼睛。
死了好,死了就绝了念想,这样,何家也能有安生日子,对于他这个年龄的人来说,时间会抹平一切。
“死了啊,怎么,还惦记着你秦姐呢,一枪打脑袋上,神仙也救不过来~!”
“你不知道啊,还以为你知道呢,看你晚上喝的跟烂泥似的,就中午头才打的靶子,在厂里,人老多了,乌泱泱的~!”
“活该,她秦淮茹当了特务,家里还死了那么多人,傻柱,你是不是在装傻,我看你的政治立场很危险~!”
前院乘凉的人一个个七嘴八舌把枪毙的场面给说了,其实真亲眼目睹的,也就那么几个,但一说起来,仿佛各个都在现场,说的那叫一个真实,就连刚才被傻柱怼了阎埠贵,都开始借机重重的把巴掌抽了回去。
傻柱这一次,没有怼阎埠贵,反而是目光死死的看向了李峰。
“李峰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怎么,厂里自己清理门户,还得需要经过你的同意?”
左手缓缓拍打着李慧的后背,给孩子摇着蒲扇的右手忽然停了下来。ru20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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