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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家,宋如虹正在院子里面对着一个木人桩练拳法呢,身边站着他的四房妻妾。
“老爷,我们宋家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,妾身早就说过,大公子只要做官,前途不可限量,怎么样,大公子如今是太子的老师了,以后升官不愁了。”
几名女子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,宋如虹也笑呵呵地说:“希望我儿能平步青云。”
就在这时,宋挺之回来了。
宋如虹的一个小妾一脸惊异地说:“唉呀,什么情况啊,大公子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?”
大家的目光齐齐地盯着宋挺之看。
“挺儿,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。”
“太子不中意于我,不想拜我为师。”他腿生来就有疾,他自卑过,但是没觉得丢脸,今日被学生晾在外面他真的很没面子,有很大的挫败感,他恨自已堂堂七尺男儿为何不能正常走路,正常考取功名,何必这等窝窝囊囊没出息被一个九岁的孩童看不起。
宋如虹看儿子低垂的眼睑,清白的脸色,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,但他还想问个清楚,看差在哪里了,然后他好去宫里为自已的儿子求情,他不想儿子失去这样一个好机会,他的妻妾们说的对,只要给太子当老师,不愁他日平步青云,“挺儿,太子怎么说?”
“太子没有当我面说,但是孩儿听见了,太子嫌我官小腿还有疾,最让太子愤恨的是我这个上林令来的不光彩。”说白了,太子看不起他,没瞧上他,宋挺之第一次觉得抬不起头。
说完这话,宋挺之就有些负气地要往自已的院子走。
宋如虹喊住他,“挺儿,都是爹糊涂,爹看你怀才不遇,成日郁郁寡欢的,就信了你娘,早知道这样,我当时还不如直接去求皇上。”
宋如虹的夫人遭了埋怨,也不痛快,她苦着一张脸说:“我也是想让儿子早点出息,好歹现在不是混上了一官半职嘛。”
“父亲母亲不必自责,你们也是为了孩儿着想,不过我决定辞官,参加科举。”
宋夫人当即斥责他,“挺儿,你疯啦,因为你这个上林令,你父亲差点降职,官职来的如此不易,怎么能说辞就辞。”
宋如虹的反应倒是没有宋夫人那么激烈,只是在询问:“挺儿,你可要想好啊!”
“父亲母亲,孩儿已经想了一路了,反正皇上说要打破旧制,身体有疾也可入仕,孩儿寒窗苦读数十载不信考不上一官半职。”
宋如虹欣慰地点点头:“以我儿的才学,考取功名不难。”
宋夫人反对:“说是打破旧制,可告示一日不张贴出来昭告天下,就不作数,辞官此乃鲁莽之举,我虽妇人,但不赞同,上林令再小也是官,何况我儿还是太子太保,只要皇上不下旨面值,我儿就还是上林令,是太子太保。”
夫人的话一出,女人们都纷纷赞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