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嘴,你给我住嘴,本郡主何时说过这样的话?你休要造谣栽赃,血口喷人。”
仙若芸惊怒交加,这话传出去可不是小事,而且她确实被抓去过北凉,这是人尽皆知的事。
特别是第二次,她对外说是去北凉探听军情,可却从未解释过是怎么逃回来的。
北城王若真追究起来,连她都不知如何解释。
总不能说是刘十九放的,为了让他对付仙若风,这话她不敢说,说了也没人会信。
这样很可能是刘十九放她的另一个原因。
当日仙若风被抓住把柄乱了心神,不然仅凭这点就能扳回一局,最起码能保住北府军的兵权。
“仙若芸,你不要在狡辩了,你要和本王没私情,本王这云鹰是哪里来的?我北凉可不产这东西。”
“还有鹰斩秋和鹰安夏,你不会说你不认识她们吧?她们可是你云鹰军的校尉。”
“还有这两筐你给本王写的情书,本王可都留着呢。”
刘十九见次郎与刘翎等人拍马赶来,知道步兵应该快到了,立即大声喊道。
“仙若芸,你可敢拿你娘亲立誓,说没上过本王的床榻,你敢吗?”
听闻此言,仙若芸怒火中烧,母亲是她逆鳞,别说她真躺过刘十九的床榻,就是没躺过,她也绝不会拿母亲立誓。
“郡主息怒,无论如何在下都相信您。”次郎恭敬上前,笑道。
“在下的大军再有半个时辰就能赶到,野人沟也彻底封锁了,郡主不要与那恶贼一般见识,他唇舌如剑,在下早就领教过了。”
“等攻下中原关,在下让他跪在郡主面前,求您原谅。”
“郡主,末将也相信您没被刘十九睡过。”刘翎可没次郎那般会哄人,见仙若芸微微颔首,要对次郎笑,立马急了,上来就是一句,声音还不小。
仙若芸好不容易挤出的一丝笑容僵在脸上,想骂刘翎,感觉他的话也没什么毛病,可听着却让人有些不舒服。
“滚回后军去,本郡主用不着你的相信。”仙若芸怒火不断上涌,冷冷的瞪了刘翎一眼,连带次郎也没在理会,便看向城墙,怒吼道。
“刘十九,你敢拿你娘亲立誓,说本郡主和你睡过吗?”
此言一出,城下与城上不由为之一惊,北地虽比南风要开放许多,但一个女子敢说出这话,还是需要莫大的勇气。
两人看似是口舌之争,实则影响深远。
仙若芸要是败了,名声与军心是小,北城王的调查是大,她干的事,根本经不起细查。
要是能杀掉刘十九,平定南风,完成北城王的交代,功过相抵还好说,但现在她已经没信心做成这些事了。
无论是北凉大军回来,还是天狼援军赶到,她的活路都只有一条,就是抓到刘十九,逃回北地,卷土重来。
而刘十九若是败了,仙若芸定会趁着北凉军心低落之际,发动总攻,届时就算守住,北凉也会损失惨重。
在知道北凉军回来之际,刘十九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“本王有何不敢?我若有半句谎言,我娘亲立马就死。”刘十九十分果断的举手立誓,随后一指仙若芸,大喊道。
“仙若芸,你敢吗?不要顾左右而言它,你就当众直说,你上没上过本王的床榻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仙若芸双拳紧握,想大喊一句没用,可她疗伤的时候,的确躺在了刘十九的床榻上,而且她也不忍心拿母亲立誓。
“郡主,刘十九他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