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柏言和他交流完才回头看向了程半夏,“酋长的小儿子病了很长时间,他们这里的巫医一直没有办法帮他的小儿子看好病,他说如果我们能救他的小儿子,就可以送我们离开,不然——”陆柏言说着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。
程半夏眨眼,回头看着周围的人,“你一个人能干掉这么多吗?”
陆柏言因为这句话哭笑不得,他家媳妇儿能在这个时候认真一点吗?
酋长的小儿子今年刚三岁,和小苏木小苏叶差不多大,但是因为生病,枯瘦如柴,程半夏想到了那些年自己在战场上见到的那些孩子,心下忍不住多了几分心疼。
陆柏言做翻译,大概知道了这孩子的病情,从三个月前,这孩子突然特别能吃东西,但是却越来越瘦,身体越来越差。
“胃里住了一个饕餮吗?”程半夏忍不住蹙眉,伸手落在了小男孩的脉搏上,黑黑的小孩子,看着她的时候咧开了小嘴巴,是在笑。
程半夏为小男孩看病的时候,不少人都在看着程半夏他们。
程半夏越是把脉越是蹙眉,最后抬头看向了陆柏言,“这个小男孩应该不是第一例这种情况,你问问他们是不是还有别的人会得这种病?”
陆柏言点头,回头开口问了几句,那位酋长脸色微微一变,就连人群众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。
“他们说,这是一种上天的惩罚,得了这种病基本没有人能活过半年,遇到我们这种外人,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。”
程半夏:“……”
死马当作活马医居然还能这么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