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不一定能邂逅腹黑王爷和霸道大将军,可是侍卫和长工,家里就现有呀。
于是一时间,受够了门当户对的对象,玩够了同阶层的精致公子哥,贵人们的口味开始转向了淳朴天然的下人们。
话本经常抹黑,说身强力壮的长工垂涎美貌的当家主母
大小姐已久,于是趁着出门上香
收租
访亲探友等等等,眼见四下无人,对当家主母暴露了狰狞的一面。
贵人们读了,行,挺会幻想的,下人还有胆以下犯上,一看就知道写书人从没做过主子。玩嘛,越离奇越好,立刻就要求家里招揽来的乡人面首,按照上头写的演。
叶晓曼打听到了,也挺想扮演一下的。
俊俏长工她已经有了,筑吹灯生来不就是为了让她取乐的吗。
叶晓曼趴在筑吹灯的肩膀,在筑吹灯的耳边说:“无论你怎么掩盖,我就是知道你想做坏事了。”
“你知道你现在看是什么样的眼神吗,恨不得生吃我。”
筑吹灯懊恼,他确实是今天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把她扛进闺房,包括现在,他下意识寻找能够让她舒适靠着的树木,是他的心肮脏。
叶晓曼的声音变冷了,命令道:“放我下来。”
筑吹灯照做了。
叶晓曼站在他面前,抱着手臂,抬起尖尖的下巴打量他。
“谁让你擅作主张的。”
“我让你今天回府了吗?”
两人对望,叶晓曼面无表情,抬手扇了他一巴掌。
“我允许你直视我了吗?”
筑吹灯脸侧浮出红痕,头偏着,眼底有不解。
他恍惚地看向叶晓曼,依旧没有一丝怨怼,叶晓曼缩回了手,他温声问:“打疼了?”
叶晓曼却很害怕地后退了一步。
“筑长工,你生我的气了?”
筑吹灯说道:“我不生气。”
叶晓曼坚持:“你的表情很可怕,你明明就是生气了。”
筑吹灯不解,这时他发现了叶晓曼很可怜地缩着肩膀,眼睛却明亮而期待地看着他。
筑吹灯立刻明白了。
叶晓曼又想到了好玩的坏点子。
但她从不会说出她真正的想法,她会暗示,教唆,指使他人去做坏事,等到她得偿所愿了,东窗事发之时,她会瞪着无辜的双眼说“我也是受害者”,把罪责全推到别人身上。
这也许是她天生邪恶喜欢捉弄人,爱观看别人被她耍得团团转;也许是她生存的小智慧,永远把自身置于一个最安全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