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双方人马汇合一处,守在村外头正在四处求援的那些江湖上的草莽、各门各派的弟子们想再打他们主意可不敢了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清离、安冬亭他们随军大摇大摆的起程回京。
很快,有一件让人担心的事情发生了。在回京的路上安冬亭发起烧来,他们只能租了辆马车让他躺在里面休息,好在烧得不高,只是一直不退,途中进镇子休息的时候还请了大夫诊了脉,大夫只说是受了风感也开了方子抓了药,可就是吃了药也没见好。
急得赵清离把挠曲叫出来问有什么办法没有,挠曲头摇得跟拨楞鼓似的,直劲儿说:“没办法,这事谁都没办法。”吓得赵清离还以为安冬亭生了什么要命的病,最后才弄明白这是实现愿望后的反噬正常现象,只是发发烧多休息几天就过去了,才算放下心来。
这事也不好跟林旭阳说,只能劝着说听大夫的一切安好,轮流进车里面照顾他。就这么在路上走了三天,安冬亭发了三天烧,最后整个人都瘦了两圈,连千牛卫都开始觉得这位爷是不是快不中用了?还能活着回京吗?当然他可不敢这么说,只是小心伺候着,生怕照顾不周人病死了,到时候严大人和李大人跟他算账。
此时马车里赵清离当值,他看着睡得人事不醒的安冬亭小脸红彤彤的,满头虚汗,替他擦净了也没什么反应,不禁看着他半晌才叹出口气来。虽说挠曲说不用担心,但还是不由得心里愁得慌,可是这罪遭的别人又替不了,只能唉声叹气的没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