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生问道:“那你为何写了那首情诗赠我?”
崔莺莺侃侃而谈道:“你之前差丫鬟带来那些淫邪言语说给我听,便只当我是个放荡女子罢,我也只得以此诗文试探与你而已。你对我家有恩义,我又怎敢当面拒绝了公子,你若要真心爱我,怎用得着这般偷偷摸摸?为何不能三书六礼待我?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并非淫邪之徒,怎做出此等淫邪之事?”
张生只听的心灰意冷,羞愧无地道:“若行那三书六礼,采纳,问名品目繁多,只怕这婚事夜长梦多,将来定会出些岔子,再说这三书六礼行了下来,少说也得等个半年一年,只恐那时我已相思至死了罢。”
崔莺莺道:“所以你便早已等不及,差丫鬟跟我说些淫秽放荡之言么?”
张生听罢,再也不敢抬头看她,默默从窗户爬出,神情恍惚的回到自己住处,每夜里依靠窗前而睡,夜夜从窗外望着西厢崔莺莺的窗口苦苦相思。
花飞烟看到此处,在一旁默默叹道:“这崔莺莺怎不明白张公子心意呢。”
阿云听她这般说随即一惊,急忙道:“阿烟你还道这张生是一片真情么?他便是爱骗你这样情窦初开的少女。千万千万莫要被他骗了,否则你下场便跟崔莺莺一样了。”
花飞烟见阿云一面说一面摇头叹息,惊问:“崔莺莺下场很惨么?”
只见阿云努努嘴,示意她继续看下去便知,花飞烟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继续观看戏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