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飞烟几人此时站立于甲板之上,眼光四顾之下,见所有来犯之人都被击倒便忍不住哈哈大笑,笑这帮人太过无用,每当眼光扫过,留在甲板上之人便吓的连连倒退求饶,与适才气势汹汹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。就连十四岁的安蝶萱也击倒一人,早高兴的在一边蹦蹦跳跳拍手大笑不止。
以向尧大笑道:“小爷赏了尔等银子,便叫尔等速速退去,尔等偏偏不长眼还要在此罗唣,那不是自找苦吃么?”说罢伸手拽起一个汉子吒道:“你们是干什么的?敢上小爷头上动土?”
那大汉吃痛,被他手劲捏的连连叫苦,只道:“少侠饶命……少侠饶命……我们做些没本钱买卖,只敢欺负别人,可不敢,万万不敢招惹小爷……”
他话说到一半,只见载花飞烟几人乘坐的这小船艄公一阵狞笑,脚下左右一晃,小船便跟着左右剧烈摇晃,花飞烟怕水,吓的立即扶稳船帮栏杆,不敢动弹。
以向尧一惊,这小船虽然不大,但也有三四丈长,仅凭两只脚便要使得小船有倾覆之势,此人下盘功夫绝然非同小可,若是在岸上打将起来还好说,若几人落了水显然绝不是此人对手。
以向尧朝花飞烟安蝶萱做了个手势,示意她二人先爬上那条大船。
花飞烟心想:“这伙强人盘踞雷州府码头抢劫游客与海盗无异,难怪其他船家不敢和他们抢生意了。自己不识水性怎能在海上跟当地海盗抗衡,留以向尧,柏擎修二人想必足够对付,自己还是尽快离开小舟为妙,免得留在小舟上碍手碍脚反而让以向尧他们施展不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