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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声名又起(一)(2 / 2)

纳兰羽怎么也不会想到,平时那么能说善道的自己,竟一时语塞!

看着不再说话的纳兰羽,木诗颖只好继续问道,“咱们言归正传,你说说,你有什么法子能惩罚那个讨人厌的大肥猪?”

不用多说,木诗颖口中的大肥猪指的,定然就是吕严威了。

纳兰羽坏笑着,“他最害怕什么,咱们就让他遇上什么,这不是最好的惩罚是什么?”

这回轮到木诗颖摸不着头脑了,她根本想不出,他有什么方法能让那头贪财好色、仗势欺人的大肥猪痛不欲生。

纳兰羽的坏笑从未从他的脸上褪去。

因为他知道,一个爱财如命的人,如果失去他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钱财,那么他活着,也等同于死了一般,同理,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仗势欺人的人,当失去了他所倚仗的权势与财力,他岂不是一无所有?

纳兰羽不单打听过,而且打听得很清楚,他清楚的知道,吕家之所以养得起那么多侍卫与仆人,完全是凭借他们祖辈留下来和不断搜刮来的财富。

若是这些财富能送给那些需要帮助的穷人们,比起这样一味地在密室之中沉睡,更有意义吧。。。。。。

待洗漱过后,纳兰羽边跟着热情的管家参加了这一天开始的大宴。

宽广奢华的大厅之中,一位位歌姬犹如一朵朵娇嫩的花,在轻盈流动的旋律中翩翩起舞,她们将自己的热情奉献在音乐中,奉献在舞蹈中,绝没有人能抗拒这种艺术的诱惑,就连陈年的佳酿,也不能挽留所有在场宾客垂涎欲滴的目光。

纳兰羽当然不可能不被这样的美丽所吸引,只是他一想到这些奢侈,都是从哪些穷人身上不断压榨和剥削而来的,他便顿时没了兴趣。

于是纳兰羽便提了两坛酒,悄悄地踱出大厅。

在场的宾客大多都被那舞姿与音乐所吸引,并未留意那个悄悄离席的男子。纵然有些家丁看到了提酒离去的纳兰羽,他们也不敢声张,毕竟,他可是吕严威特意发话留下的。

穿过花径,纳兰羽又来到那长长的回廊前。

这儿没了之前典雅的旋律,有的只是两旁的侍卫。

众侍卫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纳兰羽的身上,他们自然晓得纳兰羽为吕严威施法招木美人一事,只是这是外人少来之地,如今有人前来不免警惕的问道。

为首的一侍卫问道,“公子前来,不知何事?”

纳兰羽毫不犹豫,举了举手中的两坛酒,“老爷不是说大宴吗?怎么能少了诸位?”

那侍卫好奇道,“我等正在这放哨,公子想必也知道我们身后那密室如何重要,我等又怎可在这时候贪杯求醉?”

纳兰羽笑着摇头,索性靠着回廊坐了下来,然后揭开酒坛,顿时,香气四溢,贪香的人在这一刻不免多嗅了两口。

纳兰羽紧接着说道,“这光天化日之下,难道诸位兄弟害怕有人能逃得过我们这数十双眼睛,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那厚厚的铁门后,将那些老爷的宝贝拿走吗?我只是怕诸位在这里受累,不愿独自在大殿之中享乐,没想到,这好心竟当成了驴肝肺。”

纳兰羽说罢,便自顾自地喝起酒来,丝毫不理会周围的人。

那些侍卫想想纳兰羽说得在理,便一同坐了下来互相传递这那手中的酒坛,边喝酒,边说话。

酒喝多了,人便开始粗心,开始只是留意眼前的东西。

所以,绝没有人看到,在这时候,纳兰羽悄悄从怀中向身后丢出一张纸,只是那纸上,有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美人。

纳兰羽这个细微的动作都没有留意,那些侍卫又怎么会留意到那张纸竟能神奇的自己向铁门的方向移去?

那张纸,在木诗颖法术的催动之下,从铁门与地面的细小缝隙中,穿了进去。

说话声还在继续,没有变小,反而随着他们的酒兴,越来越大。

没多久,那张纸又回到了纳兰羽的手边,那纸角还有意无意地碰了碰纳兰羽放在身后的手臂。

纳兰羽悄悄将纸张拾起,趁众人不备放入怀中,此时他的余光一瞟,看见那纸上,木诗颖的身后,已不是白白的一片,而是金灿灿的背景。